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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众荐 沙陀应召(陵川郝氏传奇第十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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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5 16:59: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原来顺天府大帅张柔常年征战在外,府中事务全由毛氏夫人主持。毛氏夫人与元好问的夫人又是同族姊妹。由于这层关系,毛氏夫人从元好问口中得知郝经是位了不起的先生,于是欲请郝经到张府任教,但郝经已被副帅贾辅聘定,因此左右为难。
郝经28岁时在贾府任教已七年,且子侄辈均已成才,毛氏认为时机已到,便托人请郝经来张府。郝经因受贾辅敬重,又舍不下万卷楼中的书,不忍辞;后听说张府亦藏书万卷,可付予管鈅,任其搜览,方才应了,即以随元遗山先生南下为由,离开贾府。
南游归来,郝经即在张府任教。毛氏夫人次女张静华很仰慕郝 经的才学,便拿来自己画的《墨竹图》请其观赏。郝经看毕赞道:“小姐所画 与一般人大不相同! 不为丹青(指有颜色的画),不为丽缛(指各種鲜花) ,不为泉石,不为卉木,墨于用而形于竹(用墨画出竹子)。真乃开太古之元关(源头),写灵台(心灵)之幽独,储秀润于掌握(手中掌握着秀润),贮冰雪于肺腹(肺腹中藏着冰雪)。足于心而无待于目(不待用目看心已得到满足),备乎理而不备乎物(符合事理而不一定符合竹的外形),全乎神而不循乎俗(完全表达了竹的神态而不遵循世俗 )。盖达者(原是通达事理的人 )之有天趣(天然的乐趣),而以贞节为寓也(包含着貞節的寓意)。由此看来,小姐必敬操守而重贞节,有侠心而尚义气,性格开朗,言语豪爽,全无女儿态,真乃将门虎女了。”静华 万分诧异:“先生由画竟知我性情,学高之人真不寻常!”郝经道:“那我就不揣浅陋,涂鸦数言罢!”遂挥笔写了《静华君墨竹赋》。
静华看罢,赞叹不已:“先生阅人甚多,读书甚广,见其画便知其人,辞赋甚合画意。十分佩服。”
郝经遂留张府执教。其中有一小童,年仅七岁,名郭贯,原是静华姐姐之子,也慕名前来就读。当时有学子十数人,均是张府亲眷。静华年令稍长,郭贯年龄最小。
此时忽必烈受命总领漠南汉民,闻河南道总管刘福 贪赃枉法,害民至甚,遂命中书令杨惟中将其杖毙。又 于河南杞县设经略司,命亲信赵壁为经略使。赵璧以为治理急需人才,令部属举荐。有人便 荐郝经。赵璧令执事冯文伯至顺天 访郝经,以试其才。冯文伯却以为郝经区区一学馆之师,未必真有实才,不愿往。后经赵行台多次催促,方才去了顺天。
冯文伯认为亲自往见有失体面,便派从人召郝经。
郝经至,文伯语带讥讽,认为他是个投机钻营的人,“昧于一行,幸于诡获”(一心追求当官,以非法手段获取职位)并说如此一来是“失己(表失自己的尊严)”,“委斯文于地”。
郝经气愤至极,道 :“动与不动要看时机如何。故伊尹耕于有莘之野,汤三聘而后起;孔明抱膝长吟,时人莫测,昭烈(刘备)三往而后应。余不敢望先贤之辉光,亦不至于失己,亏丧声实,委斯文于地。余之为人,合则进,否则止。苟遂不合,则将续圣贤之风,传之无穷,故作一塾师教训学子,也不至于失己而委斯文于地!’
文伯见误解了郝经,遂劝其应召。郝经却认为他不尊重士人而不愿前往,并以“家君戴白,为子之职分未尽,二弟年幼,婚娶未毕,为兄之义未尽”为由而谢绝。
文伯只得怏怏而返。
郝经见毛氏夫人,说了河南经略府执事冯文伯相邀之事。毛氏夫人劝其应召。郝经以为“投非其人”不愿往。毛氏劝他去杞县考察民情,以了解经略府官员所作所为,再定行止。郝经于是去了杞县。不料此去意发现河南自赵璧任经略使以来,除盗匪, 去奸凶、安民心,励耕织,一片繁荣景象。
当时正值麦熟季节,一路上麦浪翻滚,金黄一片,到处是收割人群。竟有农夫推着柴车,上插一株麦秆竟有八穗之多,来到行台衙前,敬献祥端。郝经万分感动,当即作了《瑞麦颂》,其末云:
人和天和,年谷屡登。灵浸瑞达,瑞麦乃生。
歧歧嶷嶷,八穗一茎。甸人进之,幕府嘉之。
何以致兹?臣当归美。乃籍乃袭,献诸天子。
以益鸿休,以晔信史。经也作颂,以告休功。
匪为颂功,惟以劝终。
郝经从此有了入仕之心。然赵璧不在行台而是去了燕京,郝经只得又返顺天,向毛氏夫人告以途中所见。夫人见他有心入仕,便托张柔直接向忽必烈举荐郝经。
当时举荐郝经之人甚多:有太极书院赵复,时任京兆劝农使的姚枢,加上顺天大帅张柔等。忽必烈怦然心动:“郝经何等人物,竟有 多人举荐?”立即派人召郝经。
当时忽必烈驻沙陀行营(今宁夏中卫)。忽必烈于正殿接见 郝经,又邀至偏殿详谈 。忽必烈问:“卿博古通今,见事颇明,帝王当行之事何知?”
郝经道:“承宗王动问,帝王当行之事只有一言——即 ‘治’。唐尧、虞舜、夏禹号称三代唯闻其‘治’,不闻其取。”
“然今天下未平,不取何能治? ‘取’与‘治’其道何如?
“取,分有意与无意;治,亦分有意与无意。商周无意于取而有意于治;汉唐有意于取,有意于治;晋隋有意于取,有意于治,而不知所以治。取之以道,治之以道,其统一以远;取不以道,治之以道,次之;取与治皆不以道,随得而随失。然治较之于取甚难。将百万之众,举天下如鸿毛,容易;决策致胜,思虑合于臆想,也容易;征赋役,调粮饷,聚如丘山,运如风雨,也容易。至于乘机乘势,以仁义道德置天下如泰山之安,就难了。
“国家奋起朔漠,奄有北土。疆域甚广,胜于汉唐,四十余年征战不息,然不知治,欲定天下,犹获石田 (好比在石头上种田)。愚者尚知其不可,何况智者呢?”
忽必烈笑道:“卿所言有理,亦甚合吾意。请起身一行。”言毕出偏殿,郝经随其出,至一小花园。春风徐来,花木初萌。王又问:“致治之道又何如?”
“ 致治之道,自治为上,治人次之。自治为本,治人为末。本固则末盛。所谓本者,应从自身始。修仁义,正纲纪,立法度,辨人才;屯戌以息兵,务农以足食,时使以存力,轻赋以安民;完一代之规模,开万世之基统,即此为之而不求于外。大总其纲,小持其要,上下井井,有条不紊,如此数年,治体始定,纲纪日张,户口益增,民物繁伙,礼仪隆懋,心格其非,风俗完厚,上下妥安,如馁而饫(像饿汉吃饱),如醉而醒,如瘠而肥。本根既固,德威惟畏,则弱国入朝,强国请服。天下安能不治?“
适至一凉亭,四围皆水,碧波起伏,银光闪闪。忽春雷震响,风起云涌。忽必烈与郝经全身不由一颤,遂坐于亭。
“卿之言治甚善, 请卿言取之法又如何?”忽必烈又问。郝经笑而不答,反问:“请宗王先言之。”忽必烈指天而言:“取天下莫无用武。如迅雷凌空而震,敌闻风而丧胆。不用兵,天下何能取?”
“王之言有理。然吾闻之,不屈则不伸,不合则不开,不静则无动,不存则不施,此乃常理。若伸而不屈,开而不合,动而不静,施而不存,凭锋执锐,谓天下莫胜乎已,则少有不弊者。《传》中说‘兵犹火也,弗戢将自焚也’言兵以禁暴诛乱,不可穷用。又道:‘天下虽强,好战必弱。’意谓兵凶器;战,危事;不得已而用,不可久也。依字而观,‘止戈为武’。国朝拥百万之众,焉有用兵四十年而不止的道理?遗民怎能不膏斧钺,粪草莽?这正如有千金之璧而不琢,执之以击瓦缶而不以为宝。不玷不缺,亦为幸事,怎能比得上将其琢为琮璜 而藏之?须知不智不勇,然后可为大智大勇;不恃其力,然后可以大用其力。以义胜人者,则天下无敌!故能举纲纪礼义者,能一统天下;不能者,安于偏而苟且者也。为今之计,当以治为先,尔后方能用武。”郝经言毕,将《思治论》一册付予,又道:“臣方才所言,俱在此中,请王细览,庶几有益。”
“吾必细读之。”忽必烈接书携郝经手,遂又离凉亭前行。至一徦山前,遂登而上。忽必烈又问:“卿向在民间,必知下情,而今治理之况如何?”
“宗王动问,敢不尽言?今梁秦之西东,王设二经略司,纲纪既立,民被其泽。唯河东、河朔不尽如人意,尤以平阳为甚。正如此园,高有山,低有水,高低不平,治乱有别。亦常理也。”
“哦?平阳一道隶属拔都大王,又兼真定,河内诸道, 分土独大,户数特多,为何竟致困敝?”
郝经正欲言而侍卫至:“天已傍晚,请宗王用膳。”
忽必烈笑道:“听卿之言竟不觉时光如此之快,亦不觉腹中饥。今日先言至此。明日还要请教。”
“在下有一奏章,详述河东平阳之现状,望大王晚间一览。”
郝经取出《河东罪言》一卷付王。忽必烈接了,携郝经用膳。
膳毕,忽必烈遣侍从送郝经居馆舎,又至大厅秉烛详阅《河东罪言》,知平阳府拔都大王只征黄金,不征实物,横征暴敛;又将赋税细分,“使诸妃|、王子各征其民,一道州郡分为五、七十头项。 民不堪命,转徙逃散,昔礼乐之土,困弊最甚。 ”忽必烈读罢,以掌连连击案:“拔都竟敢如此巧取豪夺,殊为可恶!”又离案环绕而行,侍从闻咚咚之声,立至:“我王何事发怒?莫非郝经上书有忤王意?”
“胡扯!不得郝卿书,焉知平阳困敝至此!速传中军!”侍从应诺而去。 中军至。忽必烈道:“明日拿王府诏命立赴平阳,令拔都速来见我。”
“得令!”中军拱手而待。忽必烈遂亲书诏命一道:
宗王忽必烈谕
平阳道总管拔都,见此诏速来沙陀晋见,不得有误!
书毕付予中军,愤愤而离。
次日凌晨,众官拜见已毕,忽必烈道:“吾近日要与郝卿商谈国事。诸臣有事即奏,无事散去。”言毕,诸臣一一奏事,宗王分别答之,令众臣自归。又召郝经至:“今日须再做畅谈。卿有下情上达,直言即可,何必自称‘罪言’?河东平阳之事吾已尽知。今中军赶赴平阳召拔都,吾当训导之。卿之愿可足,平阳之民可安。”郝经长揖:“大王雷励风行,急民所急,在下代河东之民先行致谢。”言毕伏地而拜。宗王离座趋前扶起:“不必如此。”遂引郝经至内厅详谈。二人坐定,忽必烈道:“今日专谈立国之大事。卿可畅言无忌。”
“立国规模甚多,在下以为有二十余条。”遂一一细言之。
宗王听毕,大喜道:“条条皆要语,一时难以记全,卿可作条陈以书,吾能行即行,暂不能行将待来年行之。”宗王又问害政之弊,郝经陈奏达十余条。宗王亦令其书于纸。自朝自夕,畅谈竟日,王亦无倦意。侍卫见厅门紧闭,不敢打扰,心下惊异:“大王与一布衣谈国事,竟然忘记用膳,此事实在少有。”遂令庖厨传膳至内厅。王与郝经共进午膳。膳毕又谈至日夕。宗王道:“一日畅谈,收益匪浅。见汝在《河东罪言》中有回乡拜先祖坟茔之意,此事易行。赠卿盘资,先回顺天,其后赴陵川便了,祭祖已毕就速速归来,在吾帐下任职可好?”
“臣谨遵王意。”郝经拜谢已毕,遂辞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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