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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书出 石破天惊(陵川郝氏传奇第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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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5 12:43: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思温读毕,看看郝经,复又细心揣摸一遍,遂又看郝经。怀英笑道:“自己的孩儿不认识么?看来看去的。”
“常言 ‘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经儿去岁至今仅一年,竟能写出这等妙文,为父真有些不敢相信。经儿将道分析得如此透辟,实在难得,且文采飞扬,一气呵成。不易,不易!”思温连连点头,内心实感震惊。
怀英道:“你只知你教的那些学子,哪里知道经儿下的苦功?每每夜里苦学苦思,可曾脱衣睡过觉!这才初有所成。经儿志向不凡,将来必有大作为呢。 ”郝经见娘如此说,忙道:“娘莫夸儿,但求不辱我郝氏门庭便好,父亲曾写诗勉励孩儿:‘日月傥随天地在,读书终疗子孙贫。’儿正在求学之际,只求不违父训全力攻读罢了。”国昌道: “表弟真乃自开门经,自学成才。比那在学馆求学之人还强十倍,既习文字之功,又悟蕴含之理。此书投于我父,不信他不出道观。”
次日,国昌辞别携了书信,径去长垣。 道观正行法会不令其入。国昌急的手足无措,对道童说:“我千里迢迢从河北来此,即使不令相见,隔墙与我父说几句话可好?求小师父行个方便。”说着不禁泪流满面。道童见了,亦心下惨然 :“施主可绕至后院,院内墙边有苍松一颗,你隔墙在那里候着。我去见许道士,你父子就在树下说几句罢!”言毕关了大门。国昌来至树下,遂在墙外等候。忽听墙内树下有人大声咳嗽,国昌问道:“来者可是父亲?”
“正是。吾儿国昌来此何干?你母亲现在何处?”
“我与母亲已逃至河北祁阳安家,姑母在保州,相距倒不甚远。只是父亲却在长垣,何日才得团聚?今请父亲出观,随我去祁阳,也可随时见见姑母一家。表弟郝经 年已十七,当了小先生了。父亲意下如何?”
“子云道长有言,我再学道三年即可悟道,岂能半途而废!你且回会祁阳,代问安好,见了姑母一家也问个安罢!我在此观虽粗茶淡饭倒也过得,不必为我担心。”
“父亲切莫自误。百年之后,又将如何?”
“人生谁无死,随死随埋罢了。”
国昌听见墙内抽泣之声,又道:“姑家先君歿于舞阳,姑母千里迢迢归葬陵川,人皆称其贤。父亲忍心将骸骨弃于异乡么?为人子者 ,孝敬双亲而不得,父子天各一方,相见又不得,唯隔墙而语,有悲于此者么?希父细细思量。今表弟郝经有书致达。希父一读。我在长垣等候三日,若父不归,也只有孤身离去,今生今世永不得见。”国昌言毕,将书信以布巾包了,内放一石,隔墙而投。
怀德接到书信,从头至尾读了一遍,读到最后几句:“茕茕之身,陷于不义,使孝子不得侍亲之礼,以忍人之心自为计,不亦过乎?一旦宛然而长归,谴者谁欤?慕者谁欤?其为天下之弃人也必矣!虽然,高明之人,岂亦至于此乎?经不佞,辄以鄙辞相渎,获罪多矣。经载拜。”许怀德不禁潸然泪下,思前想后,求道七年,一无所获,徒使家人遭罪。还是外甥郝经说的有理。“道至易,至近,至同。”我远路迢迢来此求道,道在何处?遂大喊了一声:“国昌不要离去,为父随你归!”沿树而上,猛然一蹬,竟将墙头蹬塌。国昌见了,扶着父亲逾墙而出。两人抱头痛哭。怀德即随国昌离了道观,返回祁阳。
郝经一书出而舅父归, 全家出迎,夫妻相拥而泣,且鸣鞭炮以示庆贺。众人不知此家有何喜事,遂问:“又不逢年也不过节,家中有何喜事鸣鞭放炮?”
“你们有所不知,我父在河南长垣子云道观出家,离家七年了,适得表弟郝经一书 隔墙投之,我父竟逾墙而出,与我相携而归,故而庆贺。”国昌言毕,众人无不称奇。此事不胫而走,渐渐传得保州无人不知。
郝经二十岁时娶满城徐氏为妻。二十一岁时,保州已改为顺天府,左副元帅贾辅已移府于顺天。贾辅听得故乡祁阳人 人传说 郝经“一书出而舅父归“之事,深叹其才,欲聘其在府中学馆任教。郝经慨然应允,离开铁佛寺南堂,赴贾府任职。
郝经抵贾府,门人道:“贾公在中和堂专候。”遂引至堂前。只见堂后书楼巍峨,共有三层,上悬“万卷楼”牌匾,斗拱飞檐,气势非凡。仆从入内禀告,堂门大开,贾辅亲自迎出:“委屈少先生来此执教。今日特备薄酒以表寸心,请!”郝经拱手道:“贾公如此,令晚辈心下不安。”步入堂内,见中间放了一张方桌,四围坐的数名宾客俱起身相迎。庞参军一一介绍,原是燕京太极书院院佐王子正,金末状元王鄂,进士敬铉与张帅府幕僚乐蘷。郝经上前一一见礼。贾辅道:“今日约了这几位文人学士相陪,特为少先生接风。”遂令上酒菜开宴,众人方才坐了。
酒宴已毕,贾辅道:“诸位久欲观我藏书,今日便与少先生一同登楼如何?”众人齐声道好, 随贾辅拾级而上,来至一楼,见四壁书柜环列。贾辅道:“此柜之所藏上为历代先生之文集,中为百家学说、山经地志、方技术数,下为书法名画。不须细看了。”遂又缘梯而登,率众至二楼。贾辅道:“此层各柜亦分三层,上为历代史籍,《史记》《汉书》《三国志》以至隋唐五代俱全。中为杂著、别传。下为诸儒之史论。全是史书。还是上三楼罢!”众人然之:“三楼最高,藏书虽少必精,不妨一登。”遂又上至三楼。
贾辅道:“此层书柜中全是经传。上为六经,中为传注,下为诸子百家之言。书吏将柜门打开,窗帘拉起。诸位不妨小坐片刻,可随意翻阅。”二书吏一一遵命。于是阳光透入,满屋生辉。众人各去翻阅。郝经心下惊喜异常:“贾帅藏书竟如此之多,真是书甲天下了。能尽读具书,真乃万幸。”贾辅正与郝经对坐,笑道:“昔汉末蔡中郎把书借与王粲,而王粲名扬于世。今吾书如此之多,不令人读,难道让蠧鱼所食,为天下人所讥笑么?吾闻汝嗜书致学,故将此书令汝随意而读。向吾之书藏于此楼,今则贮入汝腹,使其书用于世,以济万民,则汝之胸中乃万世之府库。君多多自勉吧!”郝经闻之,上前长揖,动于心而涕于言:“某举全家之盎缶,尚不能购一经,故每区区晨夜,叩人之门,借书以学。今贾帅以数万卷之多,尽让某读,固是一番盛意,岂非也是天意么?倘若懈怠自弃,以为书多了竟无当初无书可读时的勤奋之心,业不能勤,终无所成,非但负贾帅,也是负天!则又何以立于世间?”贾辅拈须而笑:“汝果有志,吾书有归矣!暇时写一<万卷楼记>如何?”
“敢不从命!只是莫嫌文笔鄙陋,不知贾公何得书如此之多?”
参军道:“贾公一生唯喜书。金末,河朔乱,贾公取众人之所弃以为己有,河朔之书尽归之,不下万卷。河南亡,他人所取者,如金帛、子女,公独取书,又得万卷。淮南亡,他人所取者如初,公唯取书又万卷。故南北之书尽入府中,不下数万。始贮于室则宝盈,后贮于堂则堂溢,乃作楼而藏之。楼成于丙辰之秋,距今整整七年了。可惜尚未有记,少先生作之正宜。”
王鄂又道:“今日有幸得见,特索诗一首,期汝莫辞。”郝经道:“学生于诗未精,恐污大人之目。”
“且莫自谦,请!”王鄂将纸笔推至郝经前。二书吏至,一人点水一人磨墨。
郝经无奈,遂沉思片刻,提笔而书,笔走龙蛇,一挥而就:
呈王内翰
霜落云枯秋尽时,翰林遗得桂林枝。
春风久已归桃李,劫火从渠照虎貔。
白发操戈浮世在,赤心倾盖几人知?
壶中有酒无天地,醉后休歌见锦诗。
诸人见郝经挥毫赋诗立就,纷纷起身,伸头引颈围观。敬铉叹道:“首句好!霜落云枯而秋尽,既是写实又含金之将末意,王状元确为此时摘取桂冠之人。恰切、恰切。”乐蘷 亦赞道:“其后四句更佳。乐某佩服王状元为忠贞之臣,随旧主转战蔡州,真可谓‘白发操戈’‘赤心倾盖’了。”贾辅道:“内翰此后可及时行乐,有酒即饮,醉后莫吟什么‘贝锦诗’了。此句大有深意。”王鄂忆及往事,亦不禁眼泪欲出,苦笑道:“吾一生从不构恶于人,小先生乃规劝意,真知我者!”
子正拈须而笑:“看来老夫也当有一请,去岁中书令杨惟忠受宗王忽必烈之托,于燕都建太极书院,令某为院佐,欲请汉上名儒赵扶先生为院正,选俊秀之有识度者为学子,复伊洛之学,此诚天下士子盛事。少先生出于业儒世家,于经道之见解颇有新意,请为太极书院作记如何?”
郝经长揖而辞谢:“《万卷楼记》因爱书而不得辞,太极书院为天下贤才聚居之地,某何德何能敢为之作记?唯有当一学子受教而已。”
“少先生有所不知、现杨中书正遣姚枢南下以迎赵复。道学名师向居河洛,后随宋而渡江汉,必视河朔无名家。少先生若能作记,也可替燕赵儒士挽回些颜面。故务必为之。”
“既如此,某可一试。记成须呈赵复大师阅,不妥处请其斧正。”
“少先生切莫自谦,不是一试,定要尽力为之,方显我河朔文人气象。”
“谨遵院佐之嘱。”郝经当即应允。        
众人散归,郝经送 贾辅出。从此暇时即登楼博览群书,每每读至深夜,则和衣卧楼中,游于书海,如鱼得水,其得甚多。
郝经次日赴贾府执教,又将父亲的朋友苟士忠之子苟宗道、小弟郝彝携往。刚入中和堂却见贾辅与长子文备、次子文兼俱在。此时学童尚未至,郝经上前参见,贾辅忙扶住:“今日少先生开讲,某与二子特前来聆听,亦是学子,师岂可拜门生!”郝经道:”贾公日理万机,上马统军,下马辖民,年长如父辈,岂可屈尊来听?”
“释道凡出一言,则谓之说法,令人崇拜不已。今闻圣人之道,岂敢不敬?”贾辅即令二子在孔子像前焚香,率子以拜。拜毕,诸学童方陆续入。贾辅训之:“今少先生来,年岁虽比诸位稍长,然腹中学问比尔等却强百倍,当虚心求教,不得轻慢。吾虽年过五旬尚率汝二位兄长前来听讲,尔等更应敬之如父。今来此,特为子侄们树个榜样,  有不尊师命者以家法处治。”众生俱各端然坐定。贾辅亦与二子恭然静听。郝经见贾公如此尊师,心下更为感动,遂开讲授学。
至新正,郝经赴贾府贺岁,见府门前轿马甚多,知是贾公门下士人现在各处任职者,于是随其入。贾辅迎出中和堂,邀众人至堂内坐了,不待士子起身,却先长揖而拜。惊得郝经与数士子急离座趋前止之:“今日乃诸门生来为贾公贺岁,岂有长者先拜之理?”贾辅叹道:“天下战乱不息,唯重武人,瞧不起士子的日子太久了,士子不知自重亦太久了。我之所以先拜,示不敢以位居将帅为贵,让汝等知圣人之道就在自身,亦当自贵才是。”众士子无不感泣而拜。贾辅又留郝经于堂,设宴以待。
宴毕,郝经辞归,行至半途,却见大弟郝彝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急急奔来:“兄长快回,家里出大事了 !”郝经忙问:“出什么大事了?” 且听第十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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