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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成长

1已有 2592 次阅读  2014-07-20 21:55   标签微软雅黑  center  color  style 

我的成长

     许久许久,我拿起久别的笔,写写我的成长,多年的感受,压抑的心情,人生的感悟。

    成长,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人生旅程,它是人生旅程中的一根柱石。承载着生命的所有重量;它是一生之路上一座无形的桥梁,连接着人生的起起落落,成败荣辱;它更是精美的锦盒,收藏了所有的喜怒哀乐,欢乐与泪水。 

     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童年是最关键的一个阶段。也是人生观,价值观逐渐形成的关键阶段。在这个阶段里,也许身边发生的一件件小事就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同样,一个充满智慧的成长小故事,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我  ,一个普通家庭的男孩,本科文化,国家公务员,从事国家法律的执行。学习过音乐,法律。酷爱中医药学。在工作中有点滴的成绩和荣誉。胸前有那么几枚金灿灿的军功章,登过几回报纸,上过几回电视。一切的一切,我只是微微一笑,但我笑的坦然。妻子也是本科学历,教书育人也算佼佼者,长相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美妻。我有一个宝贝儿子,聪明伶俐,顽皮淘气,有幸的是,他是他妈妈班级的学生。
我们过着匆忙而又朴实,温和,充实的日子。
    我用最为朴实,最为真实的语言再现我的童年时代。也许会把我们这一代人,带回久远的那段岁月。也许会让我们上一代人回味作为父母的艰辛和努力的那段日子。也许会让我们下一代体会到,过去日子和现在的差距,让我们更加的珍惜今天美好的时光,感恩我们的父母。

    1975年1月初,虎立的深冬,我出生在北方一个小城的镇子,这个镇子很特别,既是县城也是镇子的历史变迁。那里有一条大河,叫诺敏河,是松花江,呼兰河的分支。那是我久久不能忘怀的母亲河,每当我路过大桥的时候,都会停车下来或减慢车速,去体会一下母亲河的爱抚,去倾听那奔流不停的呼吸和铿将有力的心跳。不久前,我和爸爸妈妈回了一趟老家,看到家乡的巨大变化,我们几人心里此起彼伏。

         清光绪四年(1878年)“新立屯”改称“----厂”(今----镇);
         1885年(清光绪十一年),划归新设置的绥化厅管辖。
         清光绪十五年(1889年)呼兰城防经历由呼兰城移设----厂,归呼兰厅管理;
         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归绥化府管辖。
         中华民国二年(1913年)废除旧制,将----厂分防经历改为----厂警察事务所;
         中华民国3年(1914年)7月13日,将----厂警察事务所改为绥化县----厂佐治局,同年设----厂县佐;
         中华民国4年(1915年)4月,设置诺敏设治局,旋因与拟设诺敏县重名而改为绥楞设治局,同年7月1日设治员于-----厂正式开办,隶属绥兰道;
        中华民国6年(1917年)1月1日,将-----设治局改为-----县,为三等县,称“------县公署”,县址----厂;
        中华民国10年(1921年) 6月, 中华民国政府颁发县印,将“---字铸为“--”字,遂改为-----县;
        1929年2月,撤销道制,改由黑龙江省直辖。
        东北沦陷后,初隶黑龙江省,1934年12月划归滨江省管辖。
        伪康德四年(1937年)将------县之“----”字改为“------ ”字;
        1939年6月,改隶北安省。实行街村制后,将县城(------厂)改为-----街;
            童年篇 
 
    我就从我的家庭说起,爷爷做过满洲国的警察,叔叔伯伯们都是最普通的中国人。爷爷辞掉职业,从关内老家河北静海台头镇闯关东来到了东北小镇。爸爸是家里孩子中学习最好的一个几乎满分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父亲考学毕业有一份工作,一名最普通的教员。妈妈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母亲没有工作,做着最普通的最小的生意白手起家,我姐弟三个,我最小,也是家里最疼爱的一个。,老爷是小镇工业的创始人,和几个前辈们白手内起家创建了镇内以生产生产生活用铁器和机械为主,那时候确实很难得。舅舅们都是心灵手巧的人,姨姨们也很聪明伶俐,后来姨姨们支援边疆去了离家万里之遥的城市,在银行工作,嫁给了部队的军官,过着安逸的计划经济的生活,那时候要比东北生活标准强很多。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 五六岁的时候,家里是一个一间半的草房,俗说是“一面清”的。在这趟房西头。院里很大,前面是种菜的院子,西侧是柴草垛,大门。屋门在东侧开,进屋就是所说的东北话“外屋地下”厨房,大锅是靠西南墙角垒的,南侧墙边和锅台间是各类的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西侧墙上面有一个经过岁月流逝磨亮的木板,也摆放各类瓶瓶罐罐,北头下面是灶坑,是我最喜欢蹲的地方,因为我经常帮助妈妈烧火做饭。哈哈,中间往西是房门,进去南侧是一面炕,炕西侧上面没有炕琴,是被垛,烟囱板,西墙有两个柜,地面一角是黑黑的木板,里面是土豆窖,一拐东面还有一个小屋,不住人,冬季放大蒜,还得密封上。家用电器是红灯牌收音机和白炽灯三个。那时候家里有一头猪,一只小狗。这就是我记忆里“第一个家”。

       那时候爸爸单位距离家也不是很远,北门过了大道就是,妈妈那个时候在舅舅的帮助下从卖糖葫芦开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度过。在我的记忆力最深刻的就是爸爸每年都领着我们姐弟三个种菜园。开春四五月份,中午和晚饭前后就开始翻地,那时候菜园也真是大,一半会儿都干不完,只能分块去干,一种期待,一种成就感能促使我们几个不断的干下去。每天都是汗流满面,在欢声笑语里度过。茄子,辣椒,豆角,角瓜,窝瓜,西红柿,瓜子,
大蒜。要种大蒜的时候,整晚我们几个围在一起扒蒜,闻闻,嗨,满手都是哈尔滨红肠的味道,那个新鲜,可惜那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哈尔滨红肠。哈哈,然后开始像现在插秧一样的把蒜瓣插到垄中间,现在想想真累,那时候老百姓讲叫逞赛。都是在比赛中完成。我家的大蒜品种老好了,长得也大,味道十足!每年吉林开原那个地方人都来本地收购大蒜,秋季了,大蒜薅完了,还得晾干去土,和给女孩子辫小辫一样,辫成比满清人辫子还要长的一对。

   其他的蔬菜秧还得浇水,用水桶挑来,然后用水瓢或烧水白铁壶浇注。也挺累的,架不住园子大,你说老天爷那时候咋不下雨呢?哈哈,是不是就不用浇水了,现在没事总下雨。冬季的取水,不如现在有自来水,要到爸爸单位的露天的摇把式的深水井,用大绳摇上来,井口都结满了冰,很滑很滑,一不小心都会滑到,爸爸从来不让我靠近,打完水我跟在爸爸身后,乐颠颠的戏耍着,但是我不会调皮捣蛋,我知道爸爸挑水会滑到的,每次我到家都是先头赶到大门口,打开大门,打开屋门,给爸爸打通进屋的通道。有时候我也挑起一对空桶,但是我个子小,撑不起来高度,爸爸还得把扁担钩子缠上几圈,这样就短了很多,我挑起空桶也像大人一样装相额挑水去了。哈哈。小时候我身体不好,在我成年了,爸爸也一直不让我跳水,后来有了真空式的铁管提压式水井,我也只能压水,爸爸挑水,但是效率提高了,我会借用别人的水桶在空闲时间把水压满,爸爸来了,直接就挑走了。

    爸爸是很注意形象额人,干活的时候无论出多少汗,也不会光着膀子,记忆力爸爸喜欢穿蓝色的坎肩。在劳作的时候,爸爸总会给我们几个出点数学题或者语文题,还有很多个为什么?那时候我很小,我不懂什么公式,我就硬算,有一次居然我能对,爸爸很开心的夸我聪明。爸爸的工资大约是48元,加上妈妈的点滴收入,家里虽不富裕,但是日常生活还是很宽裕,这样的年复一年,我们都慢慢的长大了。。。。。。。

     冬季家里烧炉子,北方的火炕是出名,叫下嘴唇冒汗, 上嘴唇结冰。冬季的时候,爸爸和同事们去附近的林场去拉树头,就是烧火柴,有一次在车上摔了下来,把腰摔坏了,还打过苞米的柞子(就是苞米根)烧火,爸爸是很勤俭治家的男人,不会被困难吓倒,所以脾气也有点倔强,是在那个特殊的时候养成的。每次早晨起床,我都起来的比别人晚,爸爸妈妈怕我穿凉了一夜的棉衣服冷,就把我的棉袄,棉裤放在被里捂一会,热乎了才给我穿,棉裤是背带,前面是兜兜的,我有时候还扣不上扣子,还得妈妈给我扣上。又一次早晨起来两个姐姐和我都煤烟中毒了,爸爸用木质的手推车,推着我们去镇卫生院,爸爸,您是伟大,朴实的爸爸!  
    冬季里我也有过很幼稚的趣事,妈妈买完糖葫芦,拿回来的茶盘,上面沾满了剩余的黄莹莹的糖,我就用牙去咬,糖倒是没咬下来,舌头沾上了,哈哈,因为茶盘温度太低,我舌头冻上了,这家伙我是哭也不敢动,最后舌头也出血,算记住这档子事了。
    第一天上小学,我背着书包在爸爸的带领下去了,那时候,上下课是一个瘸子老师敲打一块掉在学校一棵树上的大铁块,我可倒好,那知道上课好几节课的事,第一节课,打完钟,我就回家了,我说咋就我自己放学呢,哈哈,下午老师给好顿批评,哈哈。
   小学的时候,我长得小,上学的是岁数小,有时候在班级还挨欺负,那个时候放学的路上,还有一些坏孩子,他们还劫道,有时候爸爸还得去找家长,小时候就是这样的成长,如今我的职业,可以说一般人都望而生畏,可是我从不去恶意的欺负别人,职权是法律赋予的,不是欺负人的工具,过去的那些人,我也能见到,可我依然是我,他们都很老了,那些淘气的同学也过着最为平淡的生活,多年以后见到我,他们总会主动笑呵呵的打招呼。

    小时候,我就好有个病啥的,被蜜蜂蛰了,感冒发烧了,总打针,医院的阿姨姓柏,人特好,每次都哄着我,和我说话,在不知不觉中,药水就注射完了。但是也疼,打天数多了,腿都不敢走路。小时候青霉素打的时候要加入链霉素,但是我小呀,一瓶打不了,剩下的就得自己保存,家里也没有冰箱,爸爸就把剩下的药水放在水缸底下,那里凉快。有一次妈妈领我去医院打针,她把抽屉内的变质废弃的青霉素给我拿着了,打完我就开始哆嗦,得回是肌肉注射,吸收慢,要是输液点滴,我肯定完了。我回到家,爸爸问咋的了,每天好好的,没什么反应,爸爸就问妈妈“你拿的哪瓶药水!”妈妈说“抽屉里的。”爸爸说“诶呀,妈呀,这下玩了!”爸爸气得顺势拿起炕上的剪刀就给妈妈大腿一下,抱起我就往医院跑,至今妈妈腿上还有伤疤。记住上初中的时候,我输液完,爸爸都告诉上课的老师看着我,有啥事告诉他。
   在我幼小的记忆力,总是记忆爸爸的事情多,可是我长大以后,气得最多的也是爸爸。那时候记得我去打针我还有一个伴,就是同班同学陈波,穿戴也很干净,人嘛,当时认为挺好看的,现在看来,其实不怎么着,呵呵,一个时代一个眼光,一个时代一个环境。她学习在班级特好,她爸爸是厂长,家里条件也比价优越,我俩都是由家长带着去打针,多年以后她就搬走了,头几年,我能遇到她爸爸,我就和她爸爸问问干啥呢,她以一般的分数考上一个什么大专,现在在哈市私企上班呢,后来我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怀孕生孩子,几个小学同学还要去看看,后来也没消息,加了QQ,也没怎么联系,好像她有点自卑感,女人呀,女人,怎么这个样子,罢了,罢了。现在我和小学女同学隔墙而居,不知道谁给起给绰号“大洋马”哈哈,个子高,高鼻梁,男男女女,叽叽喳喳,有时候半夜还能听见二人转的声音。有几次隔着窗户像我要烟抽,也是一个忧郁的女人,呵呵。所有时候我遇到小学的男女同学,我都会主动去打招呼,总会告诉同学有事说一声,前日遇见我们班级的学习委员,我就叫住了她,整好我和妻子在一起,我们给她们互相介绍,她还是那样的文静,人真是三岁看到老。现在能看见小学同学真的太难了。
    妈妈随着资金的不断积累,市场形势和政策的变化,也慢慢悠悠从卖糖葫芦变为市场摆摊的,最后变为商店的老板。慢慢到小学三年级左右,每次放学就赶紧写作业,和爸爸一起去市场接妈妈回来,假期了还要帮助妈妈卖货,,那时候妈妈是在市场出摊床,买各种日用生资,还有水果,糖果。那时候做生意很累的,每天装满满一手推车,如果爸爸不去,就是妈妈自己拉回去,就好比是纤夫一样,砂石路也很沉的,每次在半路上老远看见疲惫的妈妈,我赶紧的奔跑过去,帮助妈妈使劲的推车。到了市场再把各种货物摆放好,中午都不能回家,冬季的时候,是最忙的,也是最挣钱的,还要烟花爆竹,我们姐弟几个都去卖货,那时候冬季可冷了,从上到下都是“鄂伦春族一样”穿戴的都很厚,还得带围脖,在外面站一会就冻透了,鞋垫都是湿湿的,还没有地方去烤一下,但是很快乐,那时候我也就十一,二岁吧,我和二姐都是卖货的好手,能说会道的往出卖货,我们当孩子的专门负责鞭炮摊,钱罐子是临时用妈妈摊位准备往出卖的黑色塑料的尿罐子,上面是红棕色的塑料水瓢,这样一扣就是一个最方便的钱罐子,每天我们都是硕果累累,劳动是光荣的!也是那个时候在不断的辛苦奋斗中,积攒了一些积蓄,为我们姐弟三个读书工作奠定了基础,妈妈那时候很能吃苦,我们在妈妈的带领下,不断的在和命运搏击。胜利者是坚强的,智慧的,那时候我家的生意是出名的。
    家里有一只黑色可爱的小狗,有时候爸爸妈妈其他人不在家,我自己很害怕,还不敢在屋子里呆,越呆越害怕,我就拿着家用电器----收音机,红灯牌的,哈哈!抱着狗趴很高的柴草垛上面等着大人回来,那只狗后来哪里去了,是长大了,还是丢了,我真的记不住了,但是多年以后我又养了一只狼狗叫璐璐。陪伴我度过了九年的时光,我很怀念它,它是病死的,也算高寿了,璐璐死的时候爸爸都很难过,那个时候只有爸爸在家,记得是埋在了城郊的大地里。
     小时候,我没有过多的爱好,夏季的时候我也不会偷偷的西河边洗澡,怕淹着,也是影响我一生的习惯,终生不下水的,文体活动也不是佼佼者,冬季滑冰,有几个同学滑的都很专业,我就不行,我穿滑冰鞋都站不稳,哈哈,我喜欢滑冰车,我就求爸爸给我做一个,可是爸爸很笨,说了很多次也没有给我做,后来我看看滑冰车很简单的,我就自己亲自用刀锯和锤子做了一个,那时候我自己弄不到那种简易的冰刀(就是用绳子绑在脚上那种),只好用8号线的铁丝固定在下面当做滑道,用着也挺好,也挺光溜的,就因为这个事情,妈妈多年以来一直寒蝉爸爸,你太笨,但是爸爸确实手艺不怎么着,有点笨,哈哈,我不点不像爸爸,我随舅舅家人,手艺思路还可以。
   每当过年的时候,妈妈总会给我们姐弟三个做一套新衣服,一般的情况下都是清一色的,开始的时候时兴喇叭筒的,笔直的裤线,那时候戴那种线帽还有围脖,一个个傻乎乎的,姐姐的胭脂都擦的一层接一层,都掉饭碗里了
   在我的童年里,生活不是很富有,但是精神食粮是最为可贵的,虽然爸爸妈妈没有用豪言壮语来教育过我们,在学习的过程中,也没有正式的给我讲过一个习题。但是在爸爸妈妈日常中,最为朴实的为人,扎实的做事的点滴里,辛劳的汗水里,收获的微笑里,我们看到了真理,看到了准则,看到了骨气!我们的家庭没有任何根基,亲属圈子也很小,因为是外来户,一切只能靠自己,爸爸妈妈的为人可信度极高,交下了一大群感情至深的朋友,现在我每次爸妈家,总会听到老家的某某,或同事某某今天来了,或者爸爸的学生某某有来了,或者你爸爸又去给别人写合同去了,或者你爸爸又去小区各户的征求物业管理的意见或者楼里某某新腌制的腌菜给咱家先吃,总之父母家的社交关系比较多,和邻里朋友出的都很好,也可以看出爸爸妈妈的为人处事,而如今的经济社会里,人们缺少的就是骨气!和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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